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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線上遊戲 飛天歷險 時期時的產物

以本人為主角(羞)而寫的名義上是顧問,實際上是顧門口

本系列共只有兩篇


!特別注意!

不怕爛文會引起眼瞎者,就請按下繼續閱讀吧ˇ
(ˇ個屁)
警衛阿伯之心酸血淚日誌---專業顧門口辛苦的一天
 
在豔陽及蟬鳴交織成而的夏意籠罩之下,一名紅髮修羅彪漢拖著低垂的尾巴走過長陽城衙門前,停在衙門旁的一間大紅豪華宅院建築物門前。
 
宅院朱紅大門深鎖,酒紅燈籠高掛,門上掛著一道匾額,匾額上刻著斗大的三個鍍金楷書:「怡紅院」。一群年齡不一的仕女聚集在院前形成了一道人牆,七嘴八舌的聊個不停。
 
...小姐,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彪漢走到站在人牆最外圍的一位女子身旁輕聲說道,女子卻只光顧著與朋友聊天,對於彪漢的請求全然充耳不聞。
 
「小姐,請借過一下!」彪漢這次提高了些許的音量,眼前的女子依然不為所動。
 
「嗚.~我受夠了...每天都要來一次同樣的戲碼...」彪漢低頭望著地板喃喃自語,巨大的拳頭緊握腰間,高大的身軀不住顫抖。
 
「你......
 
「死.八.婆~~~!!!!!!」
 
彪漢的吼聲猶如大地鳴動,過往的人潮被彪漢的吼聲所震攝,不由得停下腳步摀起耳朵,向彪漢所在的位置望去。
 
「別擋在門口不生蛋啦!滾滾滾滾滾!」
 
怡紅院前的仕女們摀著雙耳,約莫有五十幾對凜冽的視線直往紅髮彪漢射去,一陣強大的寒意襲向彪漢,彪漢這才驚覺自己又犯了與前幾天相同的錯誤,不知所措的望著眼前這群憤怒的婦女同胞們。
 
「怎麼又是你!你這醜八怪來這裡幹嘛啊!」
「對嘛!不要臉!怡紅院又不是你這醜八怪能來的地方!」
 
「滾回你的深山跟熊一起生活啦!」
 
 
「回去種田吧你大叔!」
 
 
仕女們你一言我一句,把彪漢教訓得體無完膚。
 
「這,這這這......」此時身材高大的彪漢反而像名孩子般無助,一句句冷嘲熱諷的話語刺向彪漢的心頭之上猶如刀割。彪漢積羞成怒,挺起胸膛,一個大步向前便將擋在門前的仕女全數排開,雙手叉腰,挺立怡紅院門前。
 
「回去回去回去!怡紅院還沒到開業時間,閒雜人等禁止進入!你們再囉嗦,我就一個一個把你們衣服全扒光!看我敢不敢!」
 
「色狼!」
「下流!」
「無恥!」
「快逃啊!」
眾仕女一哄而散,一個個倉皇的四處逃竄,好像深怕眼前這名怒漢真會對她們做出些什麼越矩的舉止似的。
 
起初站在人牆最外圍的那名女子臨行之前,還不忘回頭對彪漢吐上一口口水。
 
掛著兩痕淚水,紅髮彪漢憤然說道:「哼!只要我還是怡紅院保全的一天,就容不得你們這群妖魔鬼怪在這裡作怪!嗚...」彪漢舉起手將臉上的淚拭去,打開大門跨進怡紅院,朱紅色大門緩緩的再度關上...
 
 
「嘖,什麼『帥氣的Bodyguard...我果然還是被梓琿那小子給騙了...
 
專業顧門口的一天就從這裡開始...


警衛阿伯之心酸血淚日誌---天晴人不暖,月滿人不圓之失魂落魄的一天


長陽城怡紅院內,一名紅髮壯漢呆坐在庭院裡的一口水井邊上,若有所思、不發一語、盯著手中那把適才隨手抓起的花朵,一雙牛眼望得出神。但誰都看得出來,壯漢的心思並沒有停留在那株花朵上。
 
壯漢抬頭望了眼天空,隨即又低下頭來,重重嘆氣,任花瓣在空中隨意飄散。
 
一名長相清秀、髮質絹若蠶絲的褐髮男子,和一名眼神無力、身著輕裝的綠髮男子,兩人並肩躲在不遠處的一條柱子之後,望著枯坐在井邊的紅髮壯漢,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討論著。
 
「欸,你兄弟最近怪怪的?」褐髮男子對身旁的綠髮男子這麼說道。
 
綠髮男子聳了聳肩,一臉摸不著頭緒的表情接著說:「誰知道,自上禮拜他自門口巡視回來後,就一直這樣。」
 
褐髮男子望著眼前這神經一向大條的彪形大漢,他實在是猜不透,這世上竟有事物能把他搞得如此魂不守舍。
 
「想不到你哥也有纖細的一面。」一名綠色長髮男子,踏空來到兩人身後。
「他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可多了。」望向枯坐在井邊上的哥哥,著輕裝的綠髮男子如此說道:「連身為親弟弟的我也猜不透他啊。」
 
良久,紅髮壯漢抬頭凝望夜空,記得那天的月色,就和今天的一樣皎潔...
 
舞台前的觀眾,絡繹不絕的恩客,向來夜夜笙歌的怡紅院,今夜人聲沸揚依舊。怡紅院大門前,一條人龍繞了怡紅院整整兩圈,門口幾名身負重甲的士兵,正依名單將預約入院的仕女們一一盤點。一名紅髮彪漢,雙手負在背後,踱步向守衛們走來。
 
「長官好!」
「長官辛苦了!」
彪漢點了點頭,隨手拍了拍其中一名守衛回應道:「很好!你們也辛苦了。」隨即揮手示意守衛將門口的人潮驅離。一陣推擠後,雖有幾名狂熱分子還在附近徘徊,但大部分的人潮也已逐漸散去。
 
「你、你、還有你,今晚輪班守門。其他人把傢伙收一收,進去吧。」紅髮彪漢隨便點了三個守衛站崗,其他的守衛則遵照命令,將手上的長槍提起,齊步往院內的兵器房走去。
望著人聲鼎沸的院內,歌舞笙平,名媛仕女們圍繞在舞台下互相推擠,只為檯上三名載歌載舞的俊秀男子。
 
彪漢向遠方的夜空望了最後一眼,轉身將深紅色的大門緩緩關上。「唉。」彪漢嘆了口氣:「今晚的月亮還是一樣孤單啊...」
 
「呀──!」彪漢兀自感慨的當下,一陣淒厲的女性叫聲自門外不遠處傳來,劃破寂靜的星空。彪漢受驚叫吸引,奪門便往聲源急奔而去。
 
急促的腳步交疊在陣陣驚醒聲中,因為距離最近,彪漢成為了第一個抵達現場的人。只見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倒臥血泊。
 
「這,這是…?」彪漢向女屍靠近,正欲一查女子死因,不料一道人影迎面奔來,不分青紅皂白,拔出腰邊細劍就要往彪漢揮去。
 
「惡人!這次看你哪裡逃!」
 
「喂!等等,我不是…」未等解釋,一陣猛攻便往彪漢襲來。彪漢雖將迎面的劍勢勉強躲過,對手迅雷般的劍鋒仍舊在彪漢的臉上留下道道血痕。「惡人!這次你休想逃走!」
 
「可惡…就說了我不是…兇手!」彪漢向前一步猛跨,肩頭上的護甲將細劍擋住,一頭便要往對方心口撞去。
 
「嗚!」這招果然奏效,對方受到衝擊不禁向後踉蹌退了幾步。彪漢趁這難得的空檔,順勢將背後大刀抽出欲向敵方斬去,此時,適才被巷道陰影遮蓋住的敵方,終於在月光的照射下展露面目:
 
輕盈的步伐、矯捷的身手、豐滿的體態、豔麗的臉龐,洩了一地的月光將女子肌膚映得雪白動人,飄逸的秀髮撒下漫漫星光;彪漢被女子的美貌迷得傻眼。
 
「難怪…難怪剛才的那一撞,觸感有點奇妙…」回想起剛才反擊的那一撞,彪漢臉上不禁泛起一片紅光,緊握大刀的右手竟不自覺地鬆懈開來。
 
「可…可惡!你…!你在撞哪裡!你不只是惡人,還是淫賊!」女子將左手護在胸前,水靈的眼睛搭上羞成了桃紅色的面容,那副景象簡直美得醉人。
 
「啊…呃…對~…..我不只是惡人……我還是淫…」面對女子的嬌聲指控,彪漢不僅沒有辯駁,反而連魂魄都差點被女子給勾走,開始變得語無倫次。
 
「啊?不是啦!姑娘!妳誤會了,我不是…」彪漢驚覺,這才手忙腳亂的急忙解釋。
 
「哼…少在那邊辯解了…哪有小偷會承認自己偷東西的…殺人兇手也不例外!」女子將細劍再度舉起重整架勢。
 
「姑娘,殺人兇手當然不會承認他有偷東西啊!他是殺人!他沒有偷東西!妳怎麼可以誣賴殺人兇手!」彪漢兩手慌張地在空中不停張晃,嘴裡竟說出類似詭辯的可笑話語。
 
女子原本粉嫩通透的臉龐這下更是羞紅,闔上了黑靈靈的雙眼,怒道:「…………我說的…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一翻手,一道閃電來到,彪漢出於自然地便舉起手上紅纓大刀欲予以阻擋,沒想到這一揮卻阻擋不到女子細劍,紅纓大刀反被女子巧勁卸去,往牆壁嵌入。這一嵌,彪漢竟無法將大刀拔出,一轉身,女子一陣破空雷霆之勢就要往彪漢頸上撲去!
 
『不妙!她的身手比我高出許多!』彪漢沒料到,這名將自已誤認為殺人兇手的妙齡女子竟是如此的高手。當初那記頭錘,似乎並未紮實地撞上對方的胸口;現在回想起來,或許對手在當時早已先行後退以卸衝擊之力了;但事已至止,就算發現了又能如何?
 
眼看劍鋒來到面前,躲?來不及了!往日種種竟在此時一一浮現---可愛伶俐的乖徒弟,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往日的歡樂情景晃若昨日,就連和那搶走我可愛徒弟的臭小子的那些吵架的日子似乎也變成了快樂的回憶……
 
「夢蝶!住手!別錯殺無辜之人!」
 
「夢蝶?好美的名字…誰的?」
「呵,誰的名字還不都一樣?反正我要死在這裡了…而且還是以殺人兇手的身分死去…噢不…是殺人的淫賊…」
「不對!我怎麼能在連一點肉都沒摸到的情況下就被冠上淫賊的罪名死去!不過說到死…嗯?怎麼我還沒死?」睜開雙眼,卻發現一把青銅製的長槍將女子的細劍去路抵住,沿著槍柄看去,身旁竟是一名綁著長髮,長相俊美的修羅男子…
 
『等等,怎麼可能!修羅族的男性怎麼可能俊美!但看著他額頭之間突起的龍角,身後拖著的爬蟲尾巴…這這這…犯規啦!』
 
「仁兄,失禮了,」彪漢眼前的這名修羅男子向彪漢點了點頭,隨即又道:「我這個師妹什麼都好,就是性急了些,希望你不要介意。」男子抺上一道高貴耀眼的微笑,那種笑,帶著點令人深不可測的特性…啊啊,是男人都希望能擁有這樣能迷死女人的迷人笑容啊!
 
『這種人應該被禁賽的啊安西教練!』
 
「夠了,蝶,你別再亂來了。這位大叔不是兇手!」
「師兄…可是他…」女子雖然一臉被委屈的無奈表情,然而縱使她的眉頭微鎖卻更添其千嬌風華。
 
「夢蝶,妳也知道死者幾乎都是被短匕一刀見喉,導致大量噴血至死的…很明顯的這位大叔慣用的是大刀,匕首這種小里小氣的武器,大叔又怎屑於使用呢!更何況,這次連續殺害少女的兇手我早在前面的巷子裡抓到了。」
 
「咦…」女子一副驚訝的樣子,
 
『原來…原來夢蝶是她的名字啊…夢蝶夢蝶…但不知她姓什麼?咦?等等,剛才這男的叫我什麼…好像是大…』
 
「大叔?」彪漢突然瞪大了眼睛向男子吼道:「老子今年才二十有四!什麼大叔!」正想將銅槍底座一把抓住順勢將細劍一同彈開,伸手往頸上那麼一抓,熟知竟抓了個空,一眨眼,男子已將女子的劍以及自己的銅槍收回女子腰際及自己背後,掉頭便欲離去。
 
「喂,剛才差點就要把我殺死,現在卻一句話都沒講就要走?喂,喂!」
男子聞言,回頭道
「抱歉了,這位仁兄,修羅男的年紀畢竟看外表是很難猜出來的啊!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小一歲啊…關於這次的事件…還請您大人大量別與我們一般計較了。」男子一個深深的揖身,又一次地綻放著那溫文高雅,燦爛得耀人的笑顏。
 
『我好想吹哨逼你下場…安西教練…我…我想比賽啊…』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彪漢頓時感到無力。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自兩人那方傳來。
「那個…這位公子,抱歉!」抬頭一看,竟是那喚叫夢蝶的女子。
「你的手…」女子看著彪漢適才與自己對戰時不小心受傷而流血不止的虎口道。
「咦?我的手…什麼時候…」彪漢納悶著,記得明明沒被擊中過的虎口,怎麼這回兒竟流著潺潺的鮮血。
 
彪漢面前的女子突然將手伸向腰際,取出一梱繃帶和一瓶傷藥,握起彪漢的手,細心且溫柔地將傷藥敷在傷口處,並仔細包紮。
 
相距不到一步的距離,女子身上所散發出的香味讓彪漢心跳不已,不由得別過頭去藉以壓抑想一把抱住眼前這位女子的念頭。對彪漢而言,這種情形根本就是在誘人犯罪嘛。
 
「記得嗎?在最後一擊將你攻勢拍下的那刻?」
「…原來如此,看來僅有一擊卻其實是極快速的兩擊?」彪漢望著遠方,故作鎮定的說道。
 
「是的…先傷虎口使你失去能夠全力揮舞大刀的能力,第二擊才能如此順利將你的兵器卸下。刀器嵌入牆壁其實不深,但你卻無法將之拔起,記得嗎?」纏繞著繃帶,眼前這名女子的眼角竟開始泛起點點淚光。
 
「對不起…我差點就要再一次把明明是無辜的人給殺了…」淚水在女子的眼框游移,慢慢的,慢慢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聚匯,重量慢慢的,慢慢的加重。
 
「不…別在意,我瞭解,妳只是急功好義,正義感太強,心有點太性急,不太聽人家解釋,下手有點太狠而已…其實我死了也沒關係的!我真的不在意!真的,真的…」
不過…「再一次」?不會吧…那死在她手下的冤魂到底是有幾個啊…
 
突然,女子用她那纖纖的手指堵住彪漢的嘴巴,說道:「不要隨便說死,生命是非常重要的!千萬…要珍惜生命!」
 
「唔?」彪漢訝異地望著女子的玉手,並說道:「唔,拗…拗剁,蛋…泥…泥剁首…嘔…嘔嘔剁咀…」
 
「嗯?蛋…但?妳的手,我的…嘴?」
「呃,」女子突然驚覺,馬上便將手移開。「抱歉…又失禮了。」女子發現這樣的舉止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來講,實在不合禮節。不過從兩人一開始的拔劍相待看來,又有什麼禮不禮節的問題嗎?
 
「那,我也該走了…」女子將地上的傷藥及繃帶收回腰間,向彪漢深深一揖,「我師兄還在等我呢。」轉頭便又快步奔回那名俊秀的修羅男子身旁。
「等一下,夢…」
想再與她多聊一會,隨口便想叫出她的名字…但眼前那名女子,卻頭也不回地奔向她的師兄身旁。
 
「夢蝶姑娘…保重了。」望著女子離去的身影,她曼妙的身形,溫柔為自己包紮的身形,揮舞著細劍就有如跳舞般美妙的身形。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她那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之下,散發著迷人光圍的身影…
 
 
「哦,他在思春啦,就是這樣。」一名女孩披著一件猶如將天上辰星及月亮都縫在上面的法袍,出現在三個男人面前,兩手一攤地說道。
 
「夢蝶小姐,妳等著吧,我們一定會再相見的!」彪漢手中握著一張通緝單,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傻笑著。那張是當時夢蝶姑娘慌張跑走時,不慎遺失的通緝單。
 
看來這對師兄妹是獎金獵人啊。嗯,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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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foufo120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